这是血脉相连的亲人,骨中骨,肉中肉的母子,到底是什么样的铁石心肠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女人亲手将女儿逼上了绝路,她没有给女儿丝毫的退路,仿佛这个女儿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而是从路边随便捡来的弃婴。如若不是捡的,怎么解释女人丧心病狂的行为?
无知人们的语言暴力,母亲的丧心病狂,将这个花季的少女逼成了重度抑郁症。
没过多久,继父就回来了,或许是母亲找关系疏通了,也或许是因为其他一些原因。总是那个畜生又回到了家里,少女又重新进入地狱中。
少女走上绝路的那一天,天空灰蒙蒙的,像随时都有一场暴风雪。她将身上最后一点钱换成了酒和安定和一些止痛药,还有一把锋利的刀。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许是一瓶,也许是两瓶。
当她摇摇晃晃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的胃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先吃了止痛药,又把所有的安定都吃了。怕自己不死,先割了手腕,又狠狠的割断了大腿上的动脉。
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终于被陌生人的言语暴力,丧心病狂的母亲,以及不断进/出她家里的男人们,和刚出来的继父给逼上了绝路。
顾小沫拉了我一下,一瞬间头重脚轻,眼前一黑,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脸上一阵湿凉。伸手摸了摸,脸上都是泪水,而周围都是熟悉一切。
这里是殡仪馆的工作室,面前站着正在给遗体化妆的林师傅,工作台上躺着的遗体隐隐还能看出少女的影子。
顾小沫向林师傅道了歉,又道了谢,径直离开了工作间。
我茫然的跟在顾小沫身后,最终坐在她车子的副驾驶室。顾小沫将车窗打开,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才问,“这样的人生,有活着的必要吗?”
“对不起……”突然明白顾小沫拒绝这单生意的原因,原来凑热闹不嫌事大的顾小沫也有自己的底线。
“她的人生已经够悲惨了,我怎么能复活她?诚然,我们这行会看到很多这样的悲剧,这些都是个别存在,但不代表没有。即便我再铁石心肠,也没有办法接下这单生意,让这么痛苦的孩子复活,只为了跟她同学告别。”
顾小沫狠狠的抽了两口烟,声音有些飘,“景溪,你记住,我们这一行确实是敛财的行业,但是我们也有不能赚的钱,不能做的生意。”
“我记住了,谢谢顾老板。”
顾小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头又看了一眼殡仪馆,低声问道,“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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