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逸的话一说完,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慕容灵薇了百姓,选择牺牲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来说,的确让人感到震撼和钦佩,可是……总觉得替她感到不值,一时间感觉十分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帝恭则被这一番话搅的方寸大乱,他当然不至于天真到认为生在帝王之家,还能享受到父母恩爱,简单幸福的天伦之乐,只是作为儿子,他多少认为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之间是有那么一些感情存在的,欧阳逸的话让他曾经的感觉和设想都似乎不再成立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打击。
他想反驳或者分辩些什么,可是当时轰动一时的皇后谋反一案,那些个场面还历历在目,他那高高在上的父亲是怎么对待自己母亲的,他也清楚的记着,无论如何无法为那个男人说出什么袒护的话来,于是也就继续沉默了。
怀清知道这件事情对帝恭的打击不小,于是说道:“玄乙,你先带师弟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
玄乙懂事的点点头,轻轻拉了拉帝恭的衣角,他反应有些呆滞,但却出奇的顺从,说了声:“师父,师叔,帝恭告退。”便随玄乙出门去了。
欧阳逸看着帝有些佝偻的背影,不由长叹一声问道:“我是不是不该这么突然把一切都告诉他?那么骄傲的一个孩子,肯定受不了啊……”
怀清此时却摇头道:“也该时候了,咱们总是说找个合适的时候,准备来准备去,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是白珏的儿子,他有必要也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情。”
慕容灵薇也会帝恭的心情由对这个本该是天之骄子的大男孩多了一丝同情。欧阳逸挺了挺肩膀,似乎屋子里的气氛太过沉重和压抑,他的眼光瞟向慕容灵薇那张堪称完美无暇的脸蛋儿,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对了!我记得你脸上不是有道疤的吗?怎么现在都不见了?”
可能他声音太大,吓得慕容灵薇个激灵,不由埋怨道:“师父,你这嗓门也太大了我一跳!”
欧阳逸嘿嘿笑了,搓手说道:“我是太激动了嘛,当时我就觉得那道伤疤太丑了想帮你找点什么修补修补呢,怎么它自己就没了?”
慕容灵薇这次听清了欧阳逸地问:。不由一愣反问道:“伤疤?什么伤疤?”
欧阳逸看了看慕容灵薇看了看怀清。无奈后者只见过慕容灵薇一次。她当时还是蒙着面纱地。所以没什么发言权只得试探地问道:“薇儿。从前地事。你到底记起了几分?”
慕容灵薇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没记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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