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
京城二中的同学们,在这种日子要么就是上课外补习班,要么就是在家刷题学习。
鲜少有顾烟这样睡到自然醒的闲人,对着作业可以做到两眼一闭,万事不愁。
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从床上跳到地板上,踩着拖鞋去洗漱,然后下楼给自己泡了个面。
吃到一半,她手机响了。
接起来,是余绯。
“睡醒了?”
“你怎么知道?”顾烟嘴里还塞着面条。
“从早上九点开始,我每隔半小时打一个电话,”余绯在书案前转着笔,“这是你接的第一个。”
“是吗?”顾烟不信邪地回看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发现居然是真的:“噢。我起来之后也没仔细看,光顾着吃东西了——你有什么事吗?”
“事情倒是没有,只是好奇你能睡到几点。”余绯合上手中的记事本。
“我么,大闲人一个,又不像某些人周末忙着学习。”顾烟戳着泡面里的牛肉粒,意有所指。
余绯笑笑:“今晚,你在PinkZoo吗?”
“不知道,可能吧。”顾烟故意不说清楚:“等晚上可以再打我电话问问,说不定我就在呢。”
“好,那我晚上再打。”余绯很好脾气:“下午我有点事儿,可能没时间和你联系。”
“知道了,你们好学生多忙呢。”顾烟只当他是要出门上补习班或者在家自主复习,没当回事儿。
当晚,顾烟化好妆,扎起高马尾,照例去到PinkZoo。
音乐嘈杂,人声喧嚣,衣衫鬓影,络绎不绝。
在歌曲进行到高潮之际,PinkZoo的大门忽地被“咣当!”一声推开,一阵冷风骤然袭进室内,正随着音乐摇曳的醉酒者们不禁一个哆嗦,随后便埋怨起来,这年头进门都有人不会好好进。
乐队的表演并没停,本身酒吧里出现些入场“排面大”的人物也是常有的,四人并没有太过关注。
可下一秒变故陡生,随着几声玻璃杯的脆响,顾烟不得不停下了声音,抬手示意身后三人也暂停演奏。
“雷豹?”顾烟自言自语。
虽然说雷豹平时也是PinkZoo的客人,每回来总要说几句令顾烟不适的话语,但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进来就碰碎几个杯子的。
“都别唱了!也别跳了!”雷豹伸出手掌,在空气中拍了几下:“大家都散了,今儿个酒吧不营业了!”
在舞池里的人不乐意了,纷纷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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