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白山来至四圣院时,发现四圣院门前停着一辆马车。
他走到马车近前,刚要向车夫询问,何事来找灵阳,却听得石阶上吱扭声响。
侧身看去,四圣院院门打开,灵阳迈步出门,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五十岁上下的老者。
老者身着锦衣,愁云满面,白山此前从未见过,料想便是马车的主人。
灵阳见到白山,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和尚,我正要出去,你是随我一起啊,还是自己进去?”
白山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道:“你的身体恢复了吗?”
“早就没事了。”灵阳笑答。
此时距离摘心案已过去将近两旬,这些日子倒也相安无事,灵阳能够安心养伤。再有罂娘细心调理,其实只休养了七八日便已康复。
白山点了点头,“我还是与你同去吧。”
随后又问道:“什么事?”
灵阳道:“上车再说。”
老者与僧道一同上车。在车上灵阳为白山与老者做了简单的引见。白山此时才知,老者名叫顾廉。
两人寒暄几句,白山直入主题,再次问起,来请灵阳所为何事。
顾廉长叹一声,将儿子顾硕的遭遇又对白山讲述一遍。
大约在两个月前,临安城来了一位和尚。
那和尚自称昙海,来到临安后,先购置了一处民宅,改做寺院,而后讲经说法,招揽信众。
因其时常有神异之举,有不少人认为他是真佛转世,纷纷皈依,一时间,弟子信众超过千人,而且还在与日俱增。
顾廉的儿子顾硕便是其中之一。
白山问道:“不知那昙海和尚有何神异之处?”
顾廉道:“听说,他可以指花花开。花开后,花心处还会升起一尊金佛,信众称之为花开见佛。”
白山奇道:“小僧入佛门二十余年,从未听说过如此奇事。”
灵阳轻笑一声,不屑道:“依我看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我也是这样想的。”顾廉道:“那佛祖法相庄严,又岂能在人前随意显弄。即便是为了宣扬教义,大可以光明正大的现出真身,又何必故弄玄虚?”
白山深以为然,又问道:“老施主看的如此透彻,令公子又为何执迷不悟呢?”
顾廉再次叹息,说道:“也不知我那逆子喝了什么**汤,自己亲人的话不信,偏偏信一个外来的和尚。
“那昙海说我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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