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接过观看,那石头质地像是墨玉,并不规整,好似一件兽形冰雕被火烧融,又未完全融化,四肢与头尾还有些许残留。
白山自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交还给灵阳。
灵阳随手丢入江中,溅起一点点水花。
白山瞪着一双虎目望向灵阳,就这么扔了?
“没用了。”灵阳自然看懂了白山的眼神,继续解释道。“刚才那团邪火已将这石头上的煞气毁掉,也同时切断了与祭炼镇物之人的关联。它现在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白山点头,又问道:“立碑之人为什么要在碑座下放置这个镇物,是为了报复赵正吗?”
“这不是立碑之人设置的。你看,”灵阳指着碑座下的那块地面道,“这里有一道浅沟。”
白山顺着灵阳所指看去,果见,被碑座压得四方又平整的地面上,有一道三指宽的浅沟,由边缘一直延伸至中心。
中心处是一个鸡蛋大小的小坑,就是放置镇物的地方。
如此看来,确实是先放置的石碑,而后又有人沿着石碑底部,在地下打了一个洞,再将镇物塞入。
又听灵阳继续说道:“这个镇物应该是别有用心之人近期放进去的。正因为有了这件东西,才会令赵正入魔。
“我原本还在奇怪,赵正即便怨气难消,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年内,就有了兴风作浪的本事。
“看来,这件事并不简单啊。”
灵阳解释了一通,白山却更加迷惑了,“有人故意要让赵正入魔,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灵阳背对钱塘,向北望去,轻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为了那里吧。”
那里?
白山沿着灵阳注视的方向看去,不远处就是凤凰山——大内坐在,凤凰山下就是临安城。
“临安?”
灵阳点头道:“很明显,设置镇物之人就是要让赵正入魔,然后利用赵正对负罪石的怨念,掀起风浪。
“钱塘江与临安城内河相连,此处又离入城水门极近,一旦江水泛滥,势必要水淹临安。”
灵阳顿了顿,又道,“陈保正曾说过,江南岸并无险情,这也说明,那人是有目的的要将江水北引。”
白山心中一惊,临安城水路纵横,一旦爆发洪水,那岂不是全城都要遭殃?
“是谁这么歹毒?”
灵阳无奈摇头,随后轻叹一声道:“看来有时间还真要认真学一学推算之术了。”
白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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