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173}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李煜《清平乐》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李煜《乌夜啼》
零时刚过,我的生日,刚过。
一晚的狂欢过后,黑暗的屋子里,弥漫着啤酒味。寒冷的冬天,我和Joung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有点醉。
高一只用了半年时间,我就和Joung混得如兄弟般亲热。九岁之后,我就没再结识过怎么要好的朋友了,而且,性格差别如此之大。我寡言,他张扬。
他问我:“Chrise,如果你的前生是个帝王,那你认为你会是哪个皇帝?”
我笑:“李煜。”
他也笑:“呵呵,你知道啊。我也这么认为。所以,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做些改变?”
“七年了,怎么变?”我迷迷糊糊的,有点困倦。
“那七年前呢,你为什么会变?能变第一次为什么不能变第二次,高中只过去半年,还有两年半。只要你愿意,一定可以。”
我乱“嗯、嗯。”了事,侧了个身,脸贴着似乎冒着寒气的地板,冰冷刺激着大脑中枢,意图赶走酒精的麻醉,没有效果。我已记不得喝了多少瓶啤酒,冰冷渐渐没了感觉,甚至连身体也失去知觉。
我又做梦了,梦中的雪儿花在梧桐树下对着我笑。我喊她,她仍只是笑。转眼,我找不见她了,似乎是瞬间消失,隐进梧桐树里,树叶飘落无声,气氛如恐怖片诡异。梦,回归无声无息。其实,梦永远都是无声无息。
雪儿花,陪伴我九年的小女孩,却一夜间丢失。
高一的时候,我从名字中的“奎”出发,给自己起了一个英文名,Crise。高一的时候,七匹狼威震仙一中,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人见人闪,车见车坏,碰到女孩就耍帅。”甚至在学校都有了自己的Fans群。高一的时候,Joung和Agnes号称“首席情侣”,任何大场面,Agnes都会陪同Joung出现,感情堪比主席夫妇。全校没有人怀疑他们会散伙,因为,他们不可能散伙,这是公理!
然而,那是高一,只是高一。
后来,我在英汉字典上发现,有一个和Crise发音一样的英文名,Chris。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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