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不是爱情,不是友情,不是亲情,他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也许在他的身上,有你最最欣赏、熟悉、珍视却不能奢望的东西;也也许,他的存在让你觉得,世上还有这么一种人,真好。
这样的人,适合保持距离,不要靠近,仅记住他的美好,将亲密后的细枝末节省掉。作为一个念想,一个想象,留在回忆里,即使在生活中,偶尔有个焦点就好,不要强求。
莫尽欢盯着眼前疯狂的人,看着他把剩下的爆竹一根一根的点燃,几个蹦出的跳到她身上,她疼得皱了几次眉。手持爆竹的徐慢被炸得有多惨可想而知。
最后一声响消失,徐慢看向尽欢,她穿了双淡蓝色的袜子,脚的边缘颜色较深,脚底定是湿了,他突然想起来,昨晚下了场很大的雨。
“满意了吗?”既然她觉得理所当然,那他就顺其自然好了。不过是想泄愤嘛,他帮她。
“你有病啊!”尽欢的气早已消了,心里的害怕却还在。她赶紧跑到他身边,查看他的右手,果然一片通红,虎口和手背处已经肿了起来,“你是故意的,想用苦肉计,就是为了害我被爷爷罚!”
“你背着这么一大包来的时候就没想到这个吗?”徐慢抽回自己的手,“做事不计后果,从这点看,你就不比芳菲强。”
“行了!”尽欢的火气又直往上窜,“你能不能别老拿我跟她比?烦死了!”
“不是你自己心里介意的话,别人说。。。”
“停!”尽欢快速地捂住他的嘴,因为用力过猛,手指甲戳到了他的鼻尖,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喂!”徐慢压抑的怒火终于上来了,一直萎靡的眼睛终于英气勃勃地瞪圆了,“你才是故意的吧!”
”就是故意的,怎么样?“尽欢爱说这句话,哪怕她并不是。有人说,爱说这句话的人骨子里都有一股倔劲,徐慢觉得不全是,也有一些被人宠坏了的人,他们不害怕后果,才敢这样乱承担罪名。
“没怎么样,我想睡觉了。走的时候,记得关上门。”这是下逐客令了。
虽然觉得自己过分了,但尽欢绝对不是个能拉的下脸皮去道歉的人。所以,在徐慢重新躲进他的睡袋里的同时,她已经走出门外,重重地摔上了门。但尽欢还算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出徐家的时候,她跟佣人说,你家少爷在房间里玩爆竹弄伤了手,记得给他买药。临了,她还不忘嘱咐不要告诉徐氏夫妇,免得他家少爷要挨骂挨打。
等这一切解决,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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