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曜辞别了清染,又走上了上山的路,但一路低着头,眸子深邃,不知道在思忖什么。渊煦此刻也在往山下走,打算去找九曜一起去给红鹂砍柴,不知走了多久,她不经意间抬头,却一眼看到了不远处的九曜。
“九曜!”渊煦停下了步子,喊了他一声。他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抬起了头,看到是渊煦,九曜笑了笑,快步走向了她。
“怎么买个菜这么慢!红鹂还要我们去砍柴呢!”渊煦见他走了过来,笑了笑,负起手问道。
“没什么,”九曜也笑了笑,反问她:“你怎么下山来了,是等不及了吗?”
“是啊!”渊煦皱着眉头回道。说完,她转身走在了九曜前面,绯橘色的长裙和晚霞交相辉映,温暖好看。九曜见她身形灵动的样子,也笑着跟了上去,一如从前那般。
冬天,万物都在韬光养晦,以蓄积力量来春再驳。脚下的野草也只是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与春日的光鲜亮丽不可同日而语。地上还是有零零星星冰雪残留的痕迹,它们仅仅附着在大地之上,像是给它蒙了层不明智的白纱,遮不住这个时节的萧条之景。渊煦、九曜也不言语,只是步子默契的一前一后走着。这条路他们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以后也还会再走很多遍。
九曜嘴角含笑地注视着身前女子轻快的身影,由衷满足地叹了口气。身旁出现了一排排芭蕉树,树上的芭蕉叶子早已落光了;但是九曜的芭蕉叶还好好地收在袖中。九曜看了看那些芭蕉树,突然轻吟道:
是谁多事种芭蕉,
风也潇潇,雨也潇潇,
难觉春正好。
渊煦听他这样说,一下子想起来许多往事,只还是头也不回地接道:
是君思绪太无聊,
赏了芭蕉,又怨芭蕉,
庸人方自扰。
九曜听她果然这么回,无奈地笑了笑,快走两步和她并肩;他侧着头注视着身边女子好看的侧脸,靠到她身边低声笑道:
而今俗事吾尽了,
且问小蛟,且听小蛟,
何日同翁媪?
听他这样问,渊煦惊讶地转过头,正好迎上他那满是笑意的深邃眸子;她急忙低下头,思忖了一小会,才抬起头来取笑九曜说道:
怜君美梦真不少,
笨蛋九曜,呆子九曜,
先砍十担樵。
九曜听完,又好气又好笑,看到渊煦眉眼之间全是得意,忍不住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换来了一个鄙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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