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他这一呲牙,有一种透心的邪恶,南湖老怪扑通一声又跪下了,一五一十,把肚子里知道的尽数说了出来,不但倒出了自己的,还把听来的其它妖怪与单简往来的事也都倒了出来。
原来这南湖老怪果然不是百年前那个南湖老怪,这南湖老怪本是鲤鱼成精,三十年前得了人身,占了原南湖老怪这个宅子,却也并不敢特别的掀风作浪,最多也就是刮风下雨涨水之际,借水势兴一兴波,偶尔翻艘把渔船,弄两个人尝鲜。二十年前,城隍单简突然遣人送酒肉与他,南湖老怪莫外其妙,但酒是好东西啊,喝了两次后便上了瘾,后来有一次单简却让他发水淹了南湖县,许下他一百坛好酒,南湖老怪虽然有些怕,但想着单简是城隍,城隍老爷让他淹的,与他无关,而且又贪了好酒,便发水淹了半个县,谁知不久就招来了荡魔都尉府的神兵,南湖老怪吓一大跳,只以为上了单简的当,但单简随后却又派人与他相约,可以替他摆平这一次的事,只要以后肯听话就好,且又送了好酒来,威吓利诱之下,南湖老怪也没什么想的,答应了下来,后来就一直是这样,年头年尾的,单简总会遣人送点儿酒肉来,有时也送信让他发水,事后便会多给他一些酒肉,南湖老怪后来也看出了名堂,单简这是借他的水压榨老百姓呢,这无所谓,跟他无关,不过他也多留了个心眼,把单简历年送来的信全收藏了起来,还有历年送的酒肉,也记了一个帐本。
“那略厚些的便是帐本。”南湖老怪指给于异看:“里面还有我听来的,其它几处妖怪与单简交往收授酒肉的消息,不过没有确证。”
于异翻了翻帐本,果然一条条记得清楚,某年某月某日,得酒肉若干,又某年某月某日,得信,发水淹田亩若干,大喜,赞了一句:“不想你到是个有心的妖怪。”
“谢大王,不知大王这是要-----?”
“我要收拾单肥猪,找他的罪证。”于异也不瞒他。
南湖老怪听了一颤:“我早知必有今日。”却又有些疑惑的看着于异:“可是大王你-----。”
于异明白他的意思,扬手道:“不必多问,我只问你,可愿听我之令行事。”
南湖老怪立即五体投地拜地:“小人诚心拜服,愿效感犬马之劳。”
他这拜的姿势,颇有些模样,于异越发好奇了:“你这妖,到也有趣,又识字,又有心机,说话行礼好象还有些儿文皱皱的,莫非有些来历?”
“不敢当大王夸张,小人本是家养的鲤鱼,家主乃是饱学之人,晨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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