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门才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上身红果果,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人。
看着眼前明显是被自己打断了好事,脸上还带着不悦的男人,覃守的脸一下子白了。
“你谁……”男人看着覃守,皱眉,不悦的开口。
男人的话音未落,覃守已是迅速出拳,将猝不及防的他打翻在地。
“啊……”的一声嗷叫才起,身上又挨了覃守狠狠踢过来的一脚。
“啊,啊……你是什么人?”女人尖叫起这时也响了起来。
覃守踢出的第二脚定在那里,这声音……不是鳄鱼的,这是什么情况?
“老婆,快,快,报警!”男人趁着覃守愣神的瞬间,狼狈的往里面爬出。
“喂,误会,纯属误会!”覃守忙解释。
“误会?一句误会,我的这打就白挨了吗?”男人已从地上爬了起来,面色很是难看,但却还是警惕的与覃守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对不起,真的误会,我以为……”覃守懊恼的揉了揉早已被自己揉着了窝的头发。
“以为什么?”
“以为,里面的人是我……”覃守顿了顿,终是一咬牙,断续道:“是我老婆。”
“哼!”男人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对面房间的门突然打开来,然后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一个他眼熟的女人,他愣了愣,“金……”
“禽,兽?是你吗?”金鱼依在门边,半眯着眼,盯着覃守的侧影问。
覃守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原来还有些担心她的心总算是落了回来,他回转身子,毫不客气的将金鱼一把扯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对着男人道:“你看,这就是我老婆,刚才我洗完澡出来却没有看到她,下楼前台,她们说……然后,误会就这样发生了。”
男人的神情有些怪,“她是你老婆?你确定?”
“禽兽,你刚才出哪儿了?”金鱼并没有去注意屋内的男人,而是顺势靠在了覃守的怀中,搂着他的腰,含糊不清的问。
覃守毫不客气的揪住了金鱼的耳朵,语气不善的道:“你这条死鳄鱼,我还没有问你呢,你刚才出哪儿了?怎么我从洗手间出来,你的人影就不见了,你不知道你的这种行为会让人担心吗?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喝醉酒了还到处乱跑是很容易遇到危险的。”
“啊,啊,痛,松手。”
“哼,还知道痛吗?”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是减了不少,“刚刚你跑到了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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