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己为了壮胆在他房间喝酒落下的酒瓶也没有清理。
覃天看向窗外,天已大亮,他会不会已经……
额上冒出层冷汗,覃天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稍一整理后,冲出了房间,朝覃墨的房间而去。
覃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地乱跳着,几乎要跳出喉咙来。
他闭着眼睛,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断……
他,他……突然不敢睁开眼,怕那不是一场梦,而是真的……
昨晚,昨晚……
如果那只是一场梦,为什么又会那么真实。
他的进/入,她的尖/叫……
她的紧/窒,他的低/喘……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如同那等待终审判决的死刑犯一样,缓缓睁开了眼,等待那生与死的判决。
床上只有自己,但是很凌乱……还有,还有……床单上的那抹红……
他的呼吸一窒……
真的不是梦!
他在昨晚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了。
会是,会是她的丫头吗?
她的丫头成了他的女人了吗?
覃墨只觉得脑袋中乱轰轰的,记中的片断太过于模糊,他怎么也看不清片断里的那张脸……
有些欲盖弥彰的把凌乱的床给整理好……
然后对着那抹红发起呆来:自己真是一醉酒成千古恨,再回首已非处/男身!
他知道那群家伙有时会玩得很疯,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在酒里下药……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有一天那小小的丫头会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突然惊愕住,原来自己潜意识里是希望昨晚上的女人是丫头吗?
自己怎么可以有如此禽/兽不如的念头,那可是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妹妹呀,而且她还只是个小丫头。
但是,如果真的是丫头,真的是丫头……自己该怎么办?
她那么的信赖自己,自己却让她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她定会对自己彻底失望了吧?
说不定从此恨上自己了……
覃墨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覃天刚冲到门外就呆愣住了,李静雅怎么来了?
李静雅并没有发现她,覃天迟疑着要不要跟她打招呼时,李静雅已推开了覃墨的房间门,走了进去。
“你……”覃墨看着走进来的女人,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心底有莫名的感受在波荡,难道,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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