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起来吧!”
“哼……”
“我是病人!”
“我看你精神的很。”
“如果我的病情加重,可能会麻烦你多照顾我些时日。”
“……”温晚咬牙,无奈的扶着覃墨起了床。
“我三急中的一急急了,你应该是知道是三急中的哪一急吧?”
“你,你不会是想让我扶你上厕所吧?”温晚黑线。
“聪明!”
她犹豫着开口:“要不,你忍忍?等朗朗回来了,让他帮你?”
“要怎么会说是三急中的一急呢?忍不了了那才叫急呀!你没见谁在洞房时会忍着吧?”覃墨趴在她的肩上理很直气很壮的道。
这人这哪里是感冒发烧,这根本是瘫痪不能自理。
算了,算了,就当自己倒霉吧!
好不容易来到了马桶前。
待覃墨站定,温晚忙闭上了眼睛。
良久过去,还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于是问:“怎么了?快点!”
“那个,解不开。”
“解不开?”温晚愕然,睁开眼看向覃墨。
只见他正单手解着裤子,却是怎么也解不开的样子。
“怎么办?很急!”覃墨苦着脸。
“要不我去帮你找剪刀?”温晚建议。
剧情不是朝萧临风教他的方向发展的,覃墨被噎了一下,立马又换上为难的表情,“我生平最痛恨浪费的行为,这条裤子我才买没多久。”
“那怎么办?”
覃墨没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温晚。
温晚被盯的头皮发麻,哆嗦着道:“你,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脱吧?”
“呵,你的这个注意不错,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给我脱吧。”
“你,你……”
“快点,要是一个没忍住,你等下可不是帮我脱裤子这样简单了,到时脱洗穿……一条龙服务,嗯,我也不反对。”
“闭嘴,我脱,不,我是说我帮你脱,总行了吧?”
温晚说完,就开始做心理建设:算了,豁出去了,早上应该看的不应该看的自己都看了,可以摸了不可以摸的自己都摸了,现在矜持过什么?而且要脱的是他的裤子,又不是自己的,自己扭捏个什么?
一咬牙,温晚解了覃墨的裤子,然后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抓着裤头往下一扯。
覃墨觉得她这副模样挺可爱,于是决定再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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