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水躺在一张精致的波斯躺椅上,四个侍女在其身旁温柔的服侍着他。
他就像是来看戏的额,一切都那么自信。
罗凤阳并没有立即提刀向白玉京砍去,却与其交谈起来:“你就是天上白玉京?”
白玉京微笑着点头。
罗凤阳道:“既然你在天上,为何又到了地下?”
白玉京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罗凤阳道:“那么你可知道,罗凤阳要杀的人,已经是死人?”
白玉京道:“但我却还没有死。”
罗凤阳道:“因为我还没有想杀你。”
白玉京问道:“你不想?”
罗凤阳道:“不想。”
白玉京道:“为何?”
罗凤阳道:“你死了就没有长生剑了。”
白玉京道:“你错了。”
罗凤阳道:“哦?”
白玉京道:“即使我死了,长生剑,依然是长生剑!”
罗凤阳道:“好!”
白玉京道:“本就好!”
剑已出鞘,刹那之间,一道银河般亮丽的剑光流转,直刺罗凤阳咽喉。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若江海凝青光。
如果说长生剑就是一道银河,那么,凤阳刀,就是广袤的天穹!
九转凤阳刀,刀法九转叠更,轮回绵绵。
白玉京出手的一瞬,罗凤阳也已出手,顿时,长生剑的剑光,就如被大海所熄灭的火蛇。
铁水还在喝着那血酒,微笑的看着秋凤梧,他还没有动,因为,余下的二十六个半人也没有动。
长夜漫漫,天色昏暗无比,小村池塘,由于下了小雨,睡眠涨高了不少。
风,微风。
微风过处,吹皱一池春水。
屋子里也吹来了一阵风。
风,无所生,无所死。
即使这屋子是紧闭着的,也有这么一丝风,在屋内。
风动,意动。
秋凤梧已经出手,只是没有人能够看清他的出手速度。
他并不想杀掉多少多少人,他唯一想做的,只是想要阻止这些人疯狂的厮杀。
当然,这些厮杀的一个共性便是对象只有一个――秋凤梧。
本有一柄剑,横空向秋凤梧劈来,剑光落下之时,秋凤梧完好无损,剑却折断了。
本有一杆枪,从秋凤梧背后猛然刺去,但,一阵杀气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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