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佩兰一身布衫,正由写秋进药,气色已经稍好了一些。梁廷栋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女儿:“佩兰,病体可曾好些了?”
“多谢爹爹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梁佩兰嫣然。
“要多注意身体!”梁廷栋关怀备至。
“爹爹此来,有什么事吗?”梁佩兰一语道破天机。
“爹的女儿真是冰雪聪明!爹想问你,那日为何听说跟温家定亲便昏厥,定然有什么事瞒着爹爹。”梁廷栋也直言不讳。
“我……女儿能有什么心事……”梁佩兰低头不语。
写秋听闻,大声地清起嗓子。
梁廷栋皱皱眉,不悦地看了看写秋。写秋连忙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整理起屋子来了。
“你下去吧!“梁廷栋以为女儿有人在场不便说。
“是!老爷!“写秋应了一声,背着梁廷栋示意梁佩兰,又指指嘴。
梁廷栋恰巧从镜子里看到写秋的小动作,于是沉下脸来:“你在干什么?”
写秋语嫣。
梁佩兰连忙解救:“没什么……她问我是不是要喝水……”
“喝什么水?下去!”梁廷栋呵斥。
写秋只得喏喏而退。
“佩兰,你有心事不说,莫非真如你哥哥所料,你看上什么人了?”梁廷栋单刀直入。
“没……没有……”梁佩兰连声掩饰。
“既然没有,那你就乖乖的养好病,早点嫁到温家去吧!”梁廷栋站起身,“那,爹走了!”
梁佩兰闻言,慌乱中失了手脚一般:“爹爹!我……我不嫁温公子!我……我……心有所属,请爹爹成全!”
“哦?他是谁?”梁廷栋颇感意外。
“我……谢……谢弘公子……”梁佩兰羞赧的面红耳赤,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是吗?”梁廷栋皱了皱眉,“这事……容爹考虑一下!”
“可是,爹,女儿有句话不能不说……女儿非谢公子不嫁!”梁佩兰一狠心,不再矜持。
“你让爹为难了……让爹权衡一下,给爹一点时间……”梁廷栋有点后悔来问女儿的心事。
“老爷,温大人请您过府议事。”写秋进了房门,行了一礼。
梁廷栋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出了京城,已过十里,绎儿不觉回头去望,泪如雨下。眼前这座天子脚下繁华第一家,竟充满了血腥、阴谋、屠戮,她庆幸自己远离了这种富贵与繁嚣地,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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