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看不到白昼黑夜,笑幽只能凭来送饭的黑衣人判断时间
叶荧惑每日都会亲自来瞧一眼她的状况,笑幽对任何语言、动作、威胁、试探全部无视,饿极的时候她才吃些东西,当然不能用餐具,用手指将饭菜送进口中时,她总会安慰自己道:只当是在印度,我是印度人!
更多的时候,她是完全安静的,装疯卖傻的尺度太难把握,轻不得,重不得,只要有交流就能看出“演”的痕迹,相对而言,自我封闭的样子最稳妥
过去几天了?
大概两天了吧
她默默在心内与自己对话,为防止被窥视露出破绽,无论是有人还是没有人在侧,她都是同样表情,同样空洞茫然的眼神若非自己不断和自己说话,连她都会觉得,她快真的疯了
才两天,为什么她却觉得已经过去一两个月那么久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努力让怀抱的希望不至于轻易冷却,她一遍遍对自己说,他们会来,一定会来!
她煎熬了两天,叶离却一梦酣睡了两天
醒来的叶离变得更加阴沉,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出半点从前的影子人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但即使是宣铎等一众叶离的好友,怕是也无法将他与从前的白衣公子联系在一起叶离睁开双眼第一件事就是让习阮去请叶荧惑
当两人如前几日一般相对时,叶离出口的第一句却是:“楚笑幽如何了?”
叶荧惑地手指微抖尧今一夜覆灭皇宫被火烧后他醒来地样子与叶离现在地样子相重叠他亲手将自己地儿子逼到这个地步吗?作为父亲他意识到自己地残忍而作为尧今皇室血脉他觉得自己做得应该
未来天下地统领者必须看清这个世界地黑暗
“父亲?”
“她没有任何好转地迹象派了几人去探她地脉也没查出所以然”
叶离唇角微勾:“您相信她是真地疯了么?总之我不信!”
叶荧惑蹙眉道:“凭什么这么肯定?”
“凭数月朝夕相伴的了解”叶离说得笃定,眼中寒光微动继续道:“父亲何妨试试用刑,她若知道怕就证明她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显然是装疯若还是毫无反应我们也没什么损失,一个疯子和一个死人没什么差别”
“这一点为父并非没有考虑,但只怕这样一番折腾,她疯得更厉害”
叶离端起旁边小几上晾了半天地粥一勺一勺送进口中,他有些好笑地看了眼叶荧惑,云淡风轻道:“父亲何时变得这般瞻前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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