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会这样?”田武泪如走珠毕竟是才只十六岁的小孩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死亡。
我坐在大弟逐渐僵硬的身体旁“我也想知道答案。”
许弘仁此时已经离开只剩我和小弟两人一盏孤灯如豆照在大弟惨白面容上森森泛寒。
我出了会神对小弟说道:“你把今天大弟去尚药局包扎伤口之后的行程报告来我听。”
田武说道:“哥哥今早受伤去包扎伤口约是在上午九时左右回到第七路营区因为今天不当值他交代了我几句就回僚所休息傍晚时候我回到僚所现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我连忙差人去尚药局请主药来诊治结果主药验诊之后说哥哥中了剧毒因为拖延就医毒素攻入心房回天乏术。”
“主药有没有诊断出大弟中的是哪一种剧毒?”
“没有。”
我皱眉“主药既然能够诊断出大弟中的是剧毒又为什么说不出剧毒的名字?”
“他说哥哥有中剧毒的症状但判断不出是什么种类的剧毒。”
我沉吟了阵又问道:“大弟临去时候有没有特别吐露什么字句?”
“没有一个字也没说。”
“他在僚所休息期间有没有人来找过他或者他有没有去找过谁?”
“没有今天当值的亲兵说哥哥回僚所那阵特别嘱咐他说自己伤口疼痛身子很乏想要休息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午饭也不用给他送。”
“也就是说大弟从上午回僚所到傍晚你现他昏迷不醒之前这段时间他都是独自一人在没有出门没有进食没有见任何人对不对?”
“对。”
我皱眉。
田武问道:“姐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猜测谁是投毒谋害大弟的凶手”我沉吟了阵“小弟我再问你你们兄弟俩平时在骁果营有没有同人生过冲突或者与什么人有过节?”
“没有。”
“这样看来投毒谋害大弟的人应该不大可能是骁果营里边的人?”
“我觉不大可能是。”
“那会是谁?”
我沉吟了阵拔下头上的银钗卷起大弟右臂的袍服露出包扎妥当的伤口“小弟帮我找一把剪刀或者匕来。”
小弟抽出腰间匕递给我“姐姐你要做什么?”
“验证下我的猜测。”
“什么猜测?”
我深吸口气“小弟通常来说要投毒谋害一个人可以有千百种方法但这千百种方法归根结底不外是通过两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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