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顾烟去到零班,虽说成绩一直保持在下游水平,但在余绯等人的帮助下,每次考试的年级排名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
俗话说宁当鸡头不做凤尾,不过顾烟也不是多敏感的人,这零班的凤尾她还当得挺高兴。
京城夏冬交替明显,春秋季节的时间则很短,常常夏季刚过,便是大幅度的降温。
北方城市天亮得越来越晚,夜间也来的愈发早。很快,风便染上凛冽的寒意,冻人不冻江水的十二月初到来。
——还真是,寒风背刺肋骨,发烧的某人清清楚楚。
在这样的冷风天气接连坚守冻人穿搭的顾烟,终于光荣发烧,在家休憩。
她这人奇懒,病着也就只管病着,付若素在的话还好,但眼下亲妈不在,顾烟也就对“生病”这件事彻底摆烂。
不会主动吃药,也没有人帮忙烧水擦汗,更不可能去医院打针挂水,饿醒了甚至懒得点外卖,顾烟就这样病恹恹地仰躺在被窝里,身上的烫意都能将床单热到蒸腾。
终究意识到人是铁饭是钢,她翻了个身,点开手机,发现居然已经中午了。
从昨晚上睡觉开始算,就算是神仙,到这会儿也要饿死了。
她之前手机静音,现在再看未接来电,一共十几条,看时间,都是余绯在下课期间打的。
啊……这种时候,要是男朋友能在身边就好了。
估计是因为身体太烫,渐渐的意识也不怎么清晰,前一秒还说好要点的外卖后一秒便又被她抛之脑后,顾烟就这么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直到耳边淅沥的水声分明,冰得透透的毛巾敷在额头上,顿时降温大半的时候,顾烟睁了眼。
视线不清明,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个轮廓,似乎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不是吧,光天化日之下进门行窃。
她想揉揉眼睛,可手臂沉得一点都举不起来,只能徒劳地眨眼,试图让自己能看清楚些。
“醒了?”余绯感受到来自后背的视线。
顾烟有点迷茫:“……余绯?”
方才还模糊的人影顿时清晰了起来,与此同时,额头上的冰毛巾存在感也陡然上升。
顾烟心里猛地出现一坨疑问,一时间甚至没法排序,不知道先问哪个最好,而余绯打断了她紊乱的念头,问:“药呢?”
顾烟摇头:“家里好像没了。”
察觉到顾烟说话时好像在发抖,余绯立即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担忧地去摸额头。
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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