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顾烟爽快地交了报名表,很快通过了学校审核。
她犹豫过是真,但在很快想通后,也就没有再扭扭捏捏的——毕竟她这么漂亮,让她上台也是应该的。
顾烟认为,这样想合情合理。
不过,一直到她把整支舞蹈排完,顾烟都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但家门口的日历、学校舞蹈室的矿泉水瓶,陆妍茹别扭的鼓励,余绯的陪伴……都在告诉她,这是真实的。
校庆前一晚,顾烟没有留在练舞室太晚,而是早早地回了家。
把该做的作业都做完后,她洗了个澡,只留了盏小灯,躺在床上回顾动作。
“笃笃笃。”
窗外有声音,一开始顾烟以为是什么野猫或者小鸟之类,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不是,赶紧爬起来去开窗户。
“都说了几次了,你要来走正门就行,别爬窗户!”顾烟一边把余绯放进来,一面又赶紧将猎猎风声隔绝在外。
她坐回床上,看向自己男朋友:“爬窗户多危险啊,而且……操。”
看见余绯的那一刻,顾烟连同自家祖辈八代都一块儿震惊了。
“余绯!你染头发了!”
顾烟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差点没站稳,逮着余绯就往他身上一跃,双腿勾在他腰间,往他头上一阵乱薅,笑得一点都不收敛:“天哪!你怎么染头发了!”
余绯早有预料,满眼宠溺:“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比光打两个耳骨钉,跟你更加配了?
“……啊?”顾烟还没来得及欣赏完他的头发,一弯腰这才发现,余绯耳朵上也有了跟自己一样的两个耳骨钉,更惊讶了:“你还真自己去打了!”
“是啊。”余绯指指自己的耳廓处:“来的时候我碰着老鹰了,他差点没认出来我。噢,他还说,我这样,就有点儿南桥街老大的意思了。”
虽说古老的传言大多不可信,余绯非常相信其中一件事。
因为,这是孔繁和余明远,也就是他的父母,一起告诉他的事情。
一起打过耳洞的人,下辈子也会在一起。
皮肉上的伤痕,便是寻找爱人的通行证。
“我男朋友还真不一样,学校里文绉绉,在外头不好惹嘛!”顾烟揪揪他的耳朵。
“在学校当校霸这种事儿不适合我,有的是更适合的人。”余绯意有所指:“喜欢么?”
“喜欢!而且余绯,你还没在学校违反过规定吧!”顾烟眼里闪着光,抱着他一蹦一跳,宛若一只有了香蕉的猴子:“哇!余绯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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